桑非晚道：“如果是凌燕燕，她已經死了，十年前就死了，所以不可能再找回來。”

    少爺一愣，繼而暴怒：“你胡說八道！她明明活得好好的，三天前……三天前還在我身邊的。只是我惹她生氣了，她才離開我的。”

    他越說越怒：“我讓你幫我找人，沒有讓你在這里信口開河、胡說八道！”

    桑非晚道：“我從不妄言。如果你要找的人是你的初戀凌燕燕，那她確實已經死了。至于你十年后看到的那人，你確定她真是凌燕燕？”

    少爺驚得瞪大了眼睛。他還想要反駁，可心頭突突直跳，讓他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不禁回想起重逢后的一點一滴：

    第一次見面時，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陌生，似乎真的不認識自己。

    她性格的改變，對自己冷淡的態度……

    他一直覺得，她是個涼薄狠心的女人。

    此刻才后知后覺地想起，如果她真的不是凌燕燕，那么她先前所有的反應，就都解釋得通了。

    少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腦子里是一團亂麻。

    他似乎想通了一些事情，可想要理清頭緒時又覺得亂糟糟的，怎么都理不清。

    “她如果不是燕燕，那她又是誰？”

    “為什么我喊她燕燕的時候，她默認了？”

    “難道她故意冒充燕燕欺騙我？”

    “她為什么要騙我？為了錢？”

    “我的燕燕呢？她又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