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芊芊語氣嚴肅。

這種議題，開不起玩笑。

董野苦笑道：“韓小姐，難道我會為了一個陳江河與韓家對著干么？他已經嚴重威脅到我的性命，接下來我可能要去海外躲一躲風頭，我還年輕不想死在他手中。”

韓芊芊神色變得更加凝重，“這么說來，陳江河真是宗師？”

也是。

只有宗師，才有底氣與她叫板，才有底氣把馬伯雄斬殺。

不管韓芊芊再怎么不愿意承認，事實已經擺在她的面前。

她深吸了口氣，對董野說道：“我知道了，那咱們的合作到此為止，祝你好運。”

其實韓芊芊還有自己的心思。

那就是董野離開之后，東海的灰色地帶必然會出現真空與混亂，她只有扶持新的代理人進入灰色地帶就能夠輕松吞下董野的勢力范圍。

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董野玩味地說道：“韓小姐，其實我建議你不要跟陳江河作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沒人能夠阻擋得了。”韓芊芊也有傲骨。

董野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正要繼續說些什么，董野心臟突然傳來劇烈的絞痛，使得他呼吸變得急促不已。

一縷縷血液從他口中溢出，也讓他開始呼吸困難。

“喂？”

韓芊芊覺察到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