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松政沉著臉離開審訊室。韓文哲見狀立馬迎上來,“父親,談得怎么樣了?”韓文忠也豎起耳朵聆聽。韓松政發出聲冷哼,一聲不發離開警察局。兄弟二人意識到不對勁,連忙跟上去。直到跟老爺子上車離開這個鬼地方,韓松政才松口說道:“什么事情都沒有談成,那小子油鹽不進,對我的所有提議都置之不理。我從來沒見過這么狂妄囂張的年輕人,太過分了!”“啊?”韓文哲臉色微變。“那芊芊豈不是……”身為父親。韓文哲不能不著急。韓松政冷聲說道:“別說芊芊了,就連韓家的其他人都會面臨同樣的風險,你們都要做好心理準備。”“爸,這怎么可以?”韓文忠急了。那份名單上有他兒子的名字。韓松政斜睨了眼韓文忠,冷不丁說道:“陳江河手握真憑實據,你拿什么跟陳江河斗?如果你膽敢違抗,那就是造反!”兄弟二人被嚇得不輕。韓文哲支支吾吾地問道:“父親,陳江河縱然是華國的將官,但他的能量真有這么可怕?”“我忌憚的當然不是他,而是坐鎮京城的秦鐘山。”韓松政說道。二人聞言,臉色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