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韓文忠不愿意相信。他之前把所有希望寄托在袁長河身上,從始至終都相信陳江河不是袁長河的對手。但現在——袁長河竟然敗了,敗得一塌糊涂。這把韓文忠的心態都打崩了。于是對韓松政說道:“父親,長河宗師怎么可能這么快輸,咱們是不是該給他點時間?或許長河宗師還有機會,畢竟我們不是宗師,不了解宗師的底牌。”韓松政沒有說話,只是在默默搖頭。這個可能性僅存在于理論上。便是連張千鶴也看得出來,袁長河的敗局不可逆轉。在江愁眠和張小樓歡呼之時,張千鶴沒有如料想中這么高興,只是有種如釋重負的愉悅感而已。“這陳江河太離譜了,比我想象中強大太多了。”張千鶴感慨道。自己果然沒有看走眼。當初押寶在陳江河身上,使得張千鶴贏得盆滿缽滿。贏麻了。山頂之上,陳江河與袁長河面對而立。雙方之間的距離只有五米,仿佛一眨眼的時間就能出現在彼此的面前。不過陳江河并沒有繼續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