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博文大怒。陳江河算什么東西,竟然叫他滾出去。他的師父可是大名鼎鼎的封千陽,陳江河占據了本該屬于封千陽的位置,還如此頤指氣使。還有沒有王法?楊博文依然沒有離開,鐵青著臉說道:“我來這里,是想轉告你我師父的吩咐。”唰!陳江河抬眸,與楊博文對視。楊博文起初還不覺得有什么,可是當他看見陳江河那雙眸子之后,心中悚然大驚。這種感覺就像是被鬼物盯上。從這雙眼睛里,他看不到絲毫感情波動,有的只是冷酷與無情。甚至還有些許怒意。“你——”楊博文反應過來,頓時氣急敗壞。陳江河再次說道:“我讓你滾出去,你耳朵聾了么?”“別逼我動手。”楊博文貌似知道自己不是陳江河對手,于是轉頭向袁長河求助,“袁宗師您看看這個目中無人的狂徒,他這樣的人有什么資格成為咱們東區的一把手,這是東區的恥辱。”以袁長河對陳江河的了解。若非對方逼得太緊,陳江河不會這么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