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云千秋看向陳江河。陳江河一字一句說道:“你知道我父親的下落,卻不愿意告訴我。”云千秋沒有回應。準確地說,她的回應是沉默。陳江河早有預料,所以談不上失望與否。“我只是想知道,我父親跟你是什么關系?”陳江河又問。云千秋不再沉默,“從某種角度來說,我跟他師出同門。”多余的話,云千秋一個字都沒有說。“只有這些?”陳江河反問。云千秋眸若萬年冰霜,從始至終沒有絲毫改變,“你覺得我跟他是什么關系?”陳江河搖頭。總之他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否則云千秋就不會避而不談。“算了。”“反正我再怎么追問,你都不可能告訴我。”“來日我會讓你親自告訴我。”云千秋眸色詫異。陳江河的野心還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