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顯義氣得吐血。之前代雨笙跟他說得好好的,讓他誤以為二人處于同一陣營。沒想到她竟然不答應自己提出的要求。現在還讓陳江河找上門來!“不是我!我沒有對她做什么事情!”韋顯義覺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冤枉的人。陳江河點點頭,“懂了,這么說來你一心尋死,我成全你。”韋顯義頭皮發麻。這話從陳江河口中說出,那就絕對不是開玩笑!“等等!”韋顯義急得大喊大叫。“我……我確實對她有不軌的念頭,只是我才剛動手,就被她爹阻止了。”“沒有造成任何實質性傷害。”“我知道錯了,我現在給代雨笙道歉,并且表示以后不會再發生同樣的事情!”陳江河笑了笑,“我還真擔心你不承認。”韋顯義宛如一條狗般被陳江河踩在腳底,連呼吸的時候都感到陣陣疼痛。“請陳公子高抬貴手,我可以給予天價賠償,求求您放過我!”韋顯義舍棄所謂的尊嚴。百般求饒,只為活命。陳江河冷笑道:“想活命?恐怕沒有這么簡單!”韋顯義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