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的心跳更快了。

    顧言深并沒放過姜寧的意思，捏著姜寧下巴的手緊了緊。姜寧整個人都在緊繃。

    “所以，你是從何知道這些事情的？”顧言深又問了一次。

    這一次，姜寧無法回答，就只能被動的看著顧言深。

    顧言深的眼神依舊落在姜寧的身上，很是安靜。

    “我要去睡覺了。”姜寧要把顧言深的手拍掉。

    顧言深卻紋絲不動，姜寧的情緒也跟著緊繃起來了。

    忽然，顧言深的聲音放柔，眼神仍舊盯著姜寧：“所以，姜寧，是你嗎？”

    這一次，顧言深沒叫姜寧為陸寧，而是用了姜寧的名字。

    這已經非常直接了當了。

    姜寧壓著情緒，當即否認了：“顧總這是想多了，還是對姜小姐思念過度，才會把我當成你前妻了？抱歉，我不是。”

    顧言深面對姜寧的否認，不急不躁。

    越是如此，姜寧越是不淡定。

    但是姜寧心里大概已經有了想法，知道顧言深估計是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不然這人不會這么陰陽怪氣。

    但在這種情況下，姜寧沒打算承認，最起碼顧心暖的事情不穩定之前，姜寧不會承認這些。

    “真的不是？”顧言深淡淡問著。

    姜寧很肯定：“當然，我不至于連自己是誰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