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寧應聲。

“不要擔心，我會處理好。”顧言深低聲安撫姜寧的情緒。

姜寧很安靜的看著顧言深，而后才開口：“江曼一直沒下落嗎？”

“是。”顧言深并沒隱瞞姜寧。

“會不會是江曼背叛你。”姜寧反問顧言深，“因愛生恨，不是沒可能。周蔓蔓不也是如此嗎？假設她背叛你，給了配方，但是顧展晟那邊的人卻不肯放過江曼，把江曼殺了？”

這是姜寧的想法。

顧言深卻很直接否認了：“江曼做不出背叛的事情。我說過，她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再喜歡我，也不至于拿自己的前途犯傻。何況，江曼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犯不著在最后一步的時候這么做。何況，顧展晟是什么人，江曼比我還清楚，不然的話，她不會到我這里來的。”

這話是篤定無比，也是對江曼的了解。

姜寧愣怔了一下，一時半會有些沒了反應。

在顧言深的話里，姜寧覺得自己像那個挑撥離間的惡人，江曼反而是那個最無辜的人。

這種感覺，姜寧說不上好，最終，姜寧安靜了下來。

顧言深也好似意識到了什么，低頭看著姜寧：“抱歉。這件事打亂了太多的計劃，我的情緒大概也影響到你了。”

“不會。”姜寧很直接，“我只是不喜歡你袒護江曼的態度，就好似你很了解江曼。”

“她的生活我不了解，但是她的想法我是知道。所以大體可以做出判斷。這件事不是江曼這么簡單，這幕后肯定有人。”顧言深擰眉，說的明明白白，“應該是顧展晟背后的人，操控了一切。但這個人藏的很好，不管是我還是陸霆驍，都沒能找到蛛絲馬跡。”

甚至顧言深都有一種感覺，好似自己的一切舉動都被人監視著。

所以任何事情，這個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甚至可以在無聲無息的時候扭轉一切。

但是顧言深也覺得荒誕，若是真的有這樣的人，他為什么找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