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見素輕輕喉嚨,對政事堂高官以及幾名旁聽大臣道:“張相國的幕僚剛從南詔回來,此人是南詔丞相鄭回的族侄,比較了解南詔的情況,請他給大家先介紹一下南詔的情況,我們再進行商議。” 韋見素一招手,幾名官員將鄭緒帶進了圓廳。 鄭緒向李鄴跪下行大禮參拜,“小民鄭緒,祝皇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鄴擺手,“平身!” “謝陛下!” 鄭緒站起身,又向各位高官見禮,韋見素道:“鄭士者先給大家介紹一下南詔的真實情況,然后再回答一下大家的一些問題。” 鄭緒被帶到圓廳中間,這里是發言的地方,他深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這才對眾人緩緩道:“現在我們叫南詔,那其實只是我們一廂情愿,他們早已自稱蒙國,閣羅鳳已經稱帝,立長子鳳伽異為副王,也就是太子,鳳伽異平復滇池以東,自稱上元皇帝。 閣羅鳳極為驕慢,畏威不畏德,天寶兩敗唐軍后,他從骨子里看不起大唐,他目前只是想利用大唐來牽制吐蕃,減輕吐蕃對南詔的壓力,大唐若想獲得南詔的臣服,只有用武力打疼打怕他們,南詔上下才會害怕,才會重新臣服大唐,這是我叔父鄭回說的原話,小人轉述給陛下和各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