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 承武關,周王府。 院中,同樣收到晉王首戰失利消息的周王,眉頭緊緊皺起。 側目看向了一人。 沉聲道:“晉王首戰失利,士氣大跌,這崇禮府恐一時半會拿不下來了。” “這寧禾...” 身著一襲儒袍的男人聞言,瞇了瞇眼睛,朝周王問道:“真是那一位的弟子?” “嗯。” 周王雙手背負于身后。 頷首道:“此事,倒也不是什么隱秘。” “果真是么。”儒袍男子見狀,亦是皺起了眉頭,凡是與那一位扯上關系的人,就沒一個是簡單的。 許褚如此,霍去病如此。 料想這寧禾亦是。 “如此,計劃就不得不推遲一段時間了。”儒袍男子說著,不由嘆了口氣,看向周王道:“王爺覺得呢?” “怎么?” 周王聽后挑了挑眉。 眸中閃過了一絲不明意味之色道:“寧禾雖是那一位的弟子,深諳謀略,但終究是個黃毛丫頭罷了,武道不過金剛境而已,她若死了,崇禮府將不攻自破,晉王北上之路,將再無阻攔,何不嘗試一下?” “王爺打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