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凜提著暖水瓶走進來。 “兌些熱水再洗漱。” 說著,他往水池里注入一些熱水,試了下水溫后才說了句好了。 溫淺就看著他笑:“周時凜,你懂得挺多啊?” “嗯。” 周時凜輕抿了下唇角,輕描淡寫道:“剛剛特意問了媽,她告訴我的,還叫我照顧好你,說你有很嚴重的痛經,經期不能勞累,更不能沾涼水。” 說這話的時候,他耳根有些紅。 溫淺:“……” 一個兩個都是神助攻。 她什么時候這么弱了? 不過,在男人面前,該裝柔弱的時候就要柔弱一些,你像鋼鐵女戰士一樣,男人還怎么心疼你? 于是,她立即裝了一波。 “沒大礙的,只是生蟲蟲的時候落下的毛病。” 故作堅強的模樣令周時凜的心動了動,他不由放低了嗓音,輕聲道:“你辛苦了。” 煽情的話他也不會說。 只在心里打定主意要負起作為丈夫和父親的責任,彌補自己失蹤以來對溫淺的虧欠。 吃過早飯后。 溫淺去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