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 眼睛一陣刺痛,疼得他立刻捂著眼睛原地打滾。 “啊,我的眼睛!” 溫淺噴出去的可是高濃度的辣椒水,她也不戀戰,見好就收,自行車蹬得飛起,很快就跑得無影無蹤,留下那男人疼得罵娘。 一口氣回到家屬院沖上樓。 周時凜正倚在沙發上看書,一個溫軟的身子就撲進了懷里,他及時扣住溫淺的細腰,輕聲問:“怎么了?” 話落才發覺懷中的人在輕輕顫抖。 他的心頓時提起來。 “說話。” 溫淺靠在周時凜肩頭,深深喘了口氣才道:“回來的路上,有人在小樹林那里伏擊我,幸好我有辣椒水,噴了他滿眼,趁著他疼得滿地打滾的時候才跑回來。” 她說得平靜。 可周時凜聽得心驚肉跳。 他擁著溫淺細細打量一遍。 “你沒傷著吧?” “沒有。” 溫淺搖搖頭,嘴角揚起淺淺弧度:“我一點事都沒有,反倒是那人偷雞不成蝕把米,他那雙賊眼至少得疼好幾天。” 她懷疑自己被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