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唰得一下睜開眼,目光下移,落在正窸窸窣窣在自己小腹處作怪的凝脂玉手上,不動聲色地扣住她繼續下移的手。 “做什么?” 溫淺:“……” 被抓包了。 她輕咳了一聲,正大光明地抬眸看向周時凜,大言不慚道:“看不出來嗎?” 要想感情好。 情趣不能少。 夫妻之間,總得有人先邁出這一步,不就是耍流氓?這題她會。 “你是我男人,我摸一摸怎么了?” 這次輪到周時凜無語了。 他的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一個翻身坐起來,啞著嗓子道:“已經天亮了。” “天黑就可以了?” 溫淺覺得自己多少有點‘流氓’潛質沒有開發出來,周時凜越是不自在,她越是想逗得他更不自在,于是撐著身子坐起來,伸出手臂環住他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親在男人耳后的敏感處。 周時凜頓時石化。 性感的喉結滾了又滾,麥色皮膚上的熱度驚人。 “你……” “你什么你?” 溫淺搶先打斷他的說教,笑瞇瞇地問道:“怎么樣?有沒有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