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就真的是指路,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幾分鐘過后,周時凜實在是憋不住了,有些沒話找話地問:“你脾氣一直都是這么冷?” “我冷?” 溫淺睨他一眼:“你確定不是你的脾氣比較冷?” 從上車到現在,只要她不主動和他說話,他就能做到目不斜視,車擋風玻璃都快讓他盯出花兒來了。 還是,這才是在陌生人面前的周時凜? 對于失去記憶的周時凜來說,自己和陌生人估計也差不多。 “你和我認識的那個周時凜很不一樣。” 溫淺悠悠感嘆。 周時凜目視前方,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動了動:“哪里不一樣?” “哪兒哪兒都不一樣。” 習慣了男人的熱情,溫淺有點不適應他的冷淡。 周時凜:“那你得習慣。” 溫淺:“……” 習慣什么? 習慣他的冷淡? 兩人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很快就到了家。 車子剛停穩,院子里就傳來一陣小嬰兒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