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砸到，又坐在地上崩潰的抓著自己的頭發歇斯底里的哭鬧。

    活脫脫就是一個瘋子。

    程露和程悅酒看著這一幕，得意又開心。

    這么漂亮的女人，發起瘋來也毫無美感可言。

    就在程露母女兩站在原地看笑話的時候，身后傳來了一聲急切的喊聲。

    “媽！”

    蘇嬈今天被顧南霆氣到，在家實在是靜不下心工作。

    所以想著過來看看母親。

    誰知她剛到門口，就聽見了母親發病的叫喊聲。

    她心里一顫，推開陽臺的門，就看到了程露母女看熱鬧似的站在長椅邊，而自己的母親則是不停抓自己的頭發。

    縮在了角落里不讓人碰。

    之前醫生說過，這是創傷后遺癥。

    患者覺得沒人能夠真正的信任，覺得自己被所有人拋棄了，所以才會在犯病的時候躲起來。

    蘇嬈無數次看到母親躲起來各種自虐，對此卻毫無辦法。

    而這一切，都是此時此刻面前站著的兩個人造成的！

    她們怎么能這樣？

    在做了那么殘忍的事情之后，還敢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母親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