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程悅酒的房間,里面已經站了護士和醫生。 蘇嬈嗤笑,“怎么,叫了這么多人來圍觀,是當小三沒底氣了么?” 病房里的人一聽,臉色都有些奇怪。 “蘇嬈你別血口噴人!” “我不噴人,我噴狗,哦不,說你是狗都侮辱了狗!” 護士站出來,看著蘇嬈道:“女士,現在病人剛做完手術,不能受刺激。” “她被刺激得死掉,才附和我的心意!” 蘇嬈翻了個白眼,走到了程悅酒的病床邊,將她剛剛扔出去的那個玩偶撿了起來。 已經碎成了好幾片,但玩偶的臉還是完整的。 蘇嬈將其拿在手中,緩緩地將它塞進了程悅酒的手掌里。 她想要掙脫,蘇嬈便用力攥緊,讓這陶瓷碎片上的邊緣深深地刮傷了程悅酒,也刮傷了自己。 “我母親不是玩偶,你才是,一輩子都圍繞著一個移情別戀的死渣男,窩囊廢!” 說完,蘇嬈看著程悅酒那張青一陣白一陣的臉,滿意的松手,轉身毫不猶豫的離開了病房。 是了,她就是覺得程露和程悅酒都是窩囊廢。 父親都已經死了,她還非要搞雌競,跟自己的母親比較。 沒事找事! 蘇嬈從醫院離開后才感覺到了自己剛剛劃破的手掌在疼。 隨便擦拭了幾下,她打算開車回悅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