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史密斯才嘆氣道:“JK,我希望你能夠幫我照顧一下許宴,我現在沒法過去,許宴那小子用止痛藥不是一兩天了,要戒掉,會有點困難。” 蘇嬈一聽這話就知道他的意思是讓自己幫著許宴戒掉止痛藥。 “手術,其實我建議還是做了比較好。” 蘇嬈也想過。 “如果子彈不取出來,許宴還是會痛,痛得受不了就會想要用藥,不然就只能硬生生扛著,這是控制不了的。” 人都是趨利避害的。 許宴又不是傻子,疼了當然要想辦法緩解。 他嘗過止痛藥的甜頭,就不會輕易放手。 而且就算是戒了,以后傷口要是再疼呢? 停了止痛藥,也不過是換了種折磨他的方式而已。 “手術的成功率,不高。” 史密斯不敢冒險。 他答應過許宴的父親,會盡量保護他的安全。 “可也不是完全不會成功不是么,還是有希望的。” 與其一直被病痛和止痛藥折磨控制,倒不如賭一把。 她認識的許宴,應該不會怕去賭一個可能。 “這件事我需要想想,現在無法回答你。” “當然,無論史密斯先生您做什么決定,我都會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