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啟丹看著澹臺明道滿身傷痕，有些蹣跚，卻無比堅定的步伐，沒來由的一陣膽寒。

“師傅，我知道錯了！師傅！弟子知道錯了！”

“我也是想為了宗門前途著想啊！”

咔嚓！

一聲脆響，顧啟丹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提著自己徒弟的頭顱，澹臺明道滿臉悲戚。

走到這一步，對他的打擊，不亞于天人五衰！

嘆息一聲，澹臺明道扔下了顧啟丹的頭顱，腳下一跺，地面上掉落的一把長劍，驟然飛起，刺穿了顧清俞的喉嚨。

“你們幾個，想死還是想活？”澹臺明道看著眾多長老。

執法長老和長老會的幾名長老，面面相覷。

“我們真的只是想宗門強大！我們可以死，希望宗主饒過我們門下的弟子。”執法長老嘆息一聲。

這一刻，他們也仿佛老了許多。

其他幾位長老低下了頭，他們雖然多少有些私心，但是卻真的是希望宗門能好起來。

這一點，澹臺明道也明白。

只是，明白歸明白，他還是無法接受。

“噗！”

突然，澹臺明道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