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族都有危險?怎么辦?濮陽鳳祥沉默不語。身為濮陽家的家主,舒適的過了十幾萬年。大權在握!這種有危險的事情,從來都是別人去。他需要親自出手嗎?自然是不需要。“怎么?堂堂濮陽家主,連這點膽量都沒有?”姜無涯冷笑一聲。以前,他看不懂。現在,他似乎看明白了一些。人,只有身在深淵,才明白絕望是什么?只有依靠自己,爬出深淵,才知道什么是人生。三個月的礦工生涯,讓姜無涯有了不小的蛻變。這一刻,他打心底,看不起濮陽鳳祥的家主。虛空之上…楚香蘭冷笑一聲,說道:“第一次發現,這濮陽鳳祥,竟然如此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