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冬梅和趙冬雪一起幸福的咬耳朵。
兩個小姑娘坐在屋檐下,搖晃著身體嘴里都含著一顆糖,陽光照射過來,把她們此時甜蜜的時光都定格了。
看到這一幕的趙國慶笑了。
她們的幸福和開心就是那么簡單,根本就不像成年人,比喻自己,手里拿著這二百三十八塊錢,就像是捏著一個燙手的芋頭,不知道該怎么辦?
還是得找機會退回去,說清楚,如果萬一劉玉清堅持,只能算借錢,要給人家算利息了。
那邊劉玉清在趙國慶走后,還小聲哼哼起歌曲來,惹的夏若蘭不住朝著她笑。
而劉玉清開始琢磨,怎么給家里人寫信要錢?
趙國慶猜測的不錯,那二百三十八塊錢,是此時劉玉清身上全部的家當。
一個姑娘家,又在鄉下其實身上有二百多塊,已經是一筆巨資了。
但是劉玉清一股腦都給了趙國慶,這會又給家里寫信,說是在這邊缺錢,為了讓家里人相信她,她還在絞盡腦汁想辦法。
“摔一跤治病花錢了?不行,不行,到時候我媽肯定死活要過來看我,這個行不通,可是干啥能花那么多錢的?生病?也不行,咋寫呀……”
劉玉清坐在桌子邊小聲的自言自語的。
發愁呀!
要是讓家里知道她把錢給了趙國慶,肯定不會同意,說不定會作出很過激的反應,這事不能讓家里知道。
怎么想一個靠譜,又讓家里相信自己這段時間用了不少錢的理由?
成了劉玉清的心病。
這讓她晚上都有些輾轉反側睡不著,她不知道同一個房間里夏若蘭也沒睡著,一直睜著眼睛睡意全無,腦子里想到的都是今天劉玉清和趙國慶互相拉扯的情景。
趙國慶晚上睡得也不踏實,第二天天還沒亮他就醒來了。
先去了山上,在獸夾子里抓到兩只兔子還有一只野雞,高興的回家,今天這些東西沒打算賣,要留著待客。
這還不算,他還讓趙友慶去雙塘那邊取漁網,而劉貞芳則在家殺了一只鴨子,準備今天招待客人。
趙國慶算計著時間,打算等到親朋好友們來了,就開始放鞭炮撒糖果,而這會村里不少村民孩子都往這邊跑。
正在忙著散煙的趙國慶一臺頭,就驚喜的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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