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好心的警察同志扶了自己一下，蘇沫早就摔到了地上。

    “你說什么？”

    蘇沫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醫生重復了一遍剛剛的話，“沈先生已經脫離了危險，就是傷到了腰，可能會影響后面的夫妻生活。”

    冰冷的話語傳入耳中，蘇沫的心一抽一抽的痛。

    “醫生，還能治好嗎？”

    醫生為難地看著蘇沫，“沈太太，我們盡力了。”

    蘇沫壓下心底翻涌的情緒，對著醫生道謝，“我知道了，謝謝醫生。”

    蘇沫坐在病房外的座椅上，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隨便一個男人都接受不了自己不行，天子驕子的沈燁，知道自己不行了，又該如何面對。

    蘇沫的手因為握著車窗碎片，被扎得流了很多血，手縫了好幾針，扎得深深淺淺的，肉里還有碎渣，處理了很久。

    蘇沫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臉頰被打得紅腫，眼睛紅腫，身上有很多青紫，多是沈燁留下的愛痕。

    蘇沫換了醫院的病號服，晚禮服已經被撕得稀巴爛，沒法穿了。

    蘇沫在病房守了沈燁一晚上，天方魚肚白的時候，蘇沫實在抵不住困意，趴在沈燁的病床邊瞇了一會兒。

    沈燁一睜眼就是趴在自己病床邊的蘇沫，她的身上穿著醫院的病號服，也是，那件禮服穿不得了。

    沈燁伸手去摸蘇沫的頭發，臉上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

    蘇沫本來就睡得不踏實，一點兒動靜就醒了。

    看到睜眼的沈燁，蘇沫連忙緊張地看著他，“你醒了，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眼底滿滿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