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嘲諷的冷笑：“真替你現在的女朋友心寒，浪費青春。”

她的手機響了，看到是霍霆琛，顧瑤當著柳凌風的面接起電話，柳凌風神色如常的看著顧瑤，心里的白月光，看一眼少一眼，他挺希望時間過的慢一點的，每次和顧瑤見面，他都會回味很久，記住她的一顰一笑，記住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記住她喜歡喝什么味道的咖啡。

“你在哪？說了今晚要一起吃飯，我到你公司說你人早就走了。”

顧瑤張了張嘴巴，半天都沒合上，她是把這件事，忘的干干凈凈了，偏偏她現在又和柳凌風在一起。

“我臨時有事，在咖啡廳。”

“什么時候結束，我開車接你。”

“不用了，你先在烤肉店等我吧，我自己開車來的。”

聽著顧瑤聊完，柳凌風也知道今天的見面結束了，難怪顧瑤要約他來喝咖啡，吃飯是約了霍霆琛。

臨走時，顧瑤追問他說：“多少天可以出結果，這件事我挺急的。”

顧瑤交代的事情，無論是柳凌風再忙，也會推掉所有的事，把她的事放到最前面，他說：“明天給你結果，或者今晚，有些資料是殘缺的，會比較麻煩。”

顧瑤感激和柳凌風說了聲：“謝謝，又麻煩你了。”

柳凌風笑了笑說：“和我就不要客氣了，大概是我上輩子欠你的，我也慶幸自己有一技之長，可以讓你想起我。”

顧瑤聽了慚愧，她是利用柳凌風太多次了，如果不是柳凌風在黑客領域是大神，她怕也是不會這么反復的叨擾他。

到了烤肉店，霍霆琛已經幫她在烤牛舌，顧瑤很喜歡吃牛舌，霍霆琛常會取笑她，因為平時說的話太多了，需要補補。

霍霆琛是不止一次的嫌棄她嘮叨聒噪。

她揣著心事坐在他的對面，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霍霆琛，想起梨落今天跟他說的那些話，心緒難寧。

顧瑤今晚格外的安靜，霍霆琛蹙眉看她說：“你是怎么了又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了？你突然安靜，我倒是不習慣了。”

顧瑤強撐起笑容：“沒事，只是人有點累了，公司的事情太多，最近公司要大洗牌，優勝劣汰，我要解約一部分人。”

霍霆琛將烤好的牛舌放到了碟子里，笑容溫柔的說：“這很累嗎？不是所有事都需要親力親為的，要善于用人，用數據說話，取舍之間也不要心慈手軟。”

顧瑤心不在焉的拿起筷子：“你就沒有同情心的嗎？我如果都按照數據來，公司的那些老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不可能全部都趕盡殺絕。”

霍霆琛笑了笑說：“如果你被這種思緒困住，你累也是正常的，我給你的建議就是按照數據說話，季既然決定大洗牌，就要洗的徹底，婦人之仁是永遠也做不好生意的。”

顧瑤僵硬的勾起唇角：“這樣你不會覺得良心上過不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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