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不想我能來嗎?” “你就是想它倆了吧?哎呀,你輕點,全是青點子,上次的才剛好。” “準確的說,是包括它倆。” “那你非得裹青了干啥?” “好玩唄,這話問的,伱老實兒的別亂動啊。” “你有毛病吧?” “嗯。” “.” 又過了一會,王安躺在那說道:“盧月月的事兒是咋回事?我媳婦怎么還知道了?” 王安說完話,再次翻身上馬。 “那天我倆嘮嗑,嘮到了屯子里的這幾個女知青,木雪晴說盧月月終于脫離苦海了,我一不小心說漏嘴了,說是你幫她回去的,其他的我什么都沒說。”沈薇有點聲音顫抖的說道。 之所以顫抖,是因為王安在忙活。 王安沒再接著問下去,因為問也沒用,還能打死誰是咋的? 但是應該有的懲罰還是不能落下的,所以,王安才如此的賣力。 當然,站在不同的角度的人,看待問題也是不一樣的。 所以,到底是懲罰還是獎勵,其實是由沈薇說了算的。 一切結束之后,王安邊穿衣服邊看著昏過去的沈薇,頓時感覺心情很是舒暢。 又過了一會兒,沈薇才悠悠轉醒,好像非常高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