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哇!許娘子,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這般憔悴。”張斐被許止倩那兩個熊貓眼給嚇壞了。許止倩幽怨地瞪他一眼:“還不是讓你害得。”張斐當即反應過來,呵呵笑了起來。許止倩輕輕跺腳:“你還好意思笑?”“不笑!不笑!”張斐又道:“但我也不能說呀!這道理你是知道的。”許止倩道:“可是你們說了一整天,難道一句話都不能說嗎?”真是好奇害死貓。一個耳筆跟皇帝聊上一整天,這能聊什么呀!關鍵張斐還沒有入仕。就很離譜!許止倩昨夜翻來覆去,愣是想不到他們到底聊了什么。很是沮喪。張斐沉吟半響,勾了勾手,許止倩急急附耳過去,毫不在乎什么男女授受不親。張斐低聲道:“簡單來說,就是我編了一個很復雜的理由,拒絕官家的邀請。”許止倩納悶道:“你為何要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