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非常模糊且隨意,一個是非常清楚且嚴格。 可見這呂大忠是真的研究過的。 “到時我們會派一些官員過來,同時會給呂縣令送來判例,到時呂縣令可以根據這些判例,來確定各方的界限在哪里。” 張斐笑道。 呂大忠點點頭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 張斐道:“不在于從命,而是在于你是否真正信任公檢法,這是非常重要的。” 呂大忠非常確定道:“陜西的情況,讓人不得不相信公檢法。” 張斐笑著點點頭道:“那就這么說定了。” 在與呂大忠談過之后,張斐就在曹棟棟的一句又一句抱怨中,啟程回汴京去了。 人家曹棟棟當初愿意來,就是想立大功的,可結果卻是雷聲大,雨點小,就那么哆嗦兩下。 這跟曹棟棟想得完全不一樣。 這些天他都是渾渾噩噩的。 下回再也不來了。 一點不好玩! 此時已是深冬季節,張斐想趕在過年前,回到京城,于是一行人是日夜兼程,盯著寒風趕路。 這就是年輕的優勢。 僅僅半月,他們便入得京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