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剛與張斐簽訂那份合作契約時,范理一直都是患得患失,他也不知道,這么做到底是對不對。但經王文善一案后,范理慶幸自己做了明知的決定。他很期待張斐的到來。可是當他聽到張斐今日來此的原因后,卻又變得惶恐不已。真是猶如坐過山車一般。“你要為曹衙內打官司?”“是的。”張斐點點頭,笑道:“準確的來說,是曹衙內聘請了我。”“你是瘋了嗎?”“你看像嗎?”“像!”范理突然激動起了,“這可不是普通的案件,而是涉及到皇親國戚,但凡這種案子,是兇險萬分,一不留神,就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沒這么夸張吧?”“如何沒有。”范理哼道:“你不知道上面得人是如何想的,一旦出問題,必然是拿我們當戴罪羔羊,你若不信,可等等看,鬧得最兇的,不是開封府,而是那些朝中御史。”張斐詫異道:“你怎恁地清楚?”范理道:“我之前就是御史臺的刀筆吏。”“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