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如果只能用一個字來評論趙頊這一道詔令。唯有一字。絕!數天前才剛剛取消制置三司條例司,你這又整個制置二府條例司。而對此的定義也從原來的“經畫邦計﹐議變舊法﹐以通天下之利”變為,“變風俗,立法度,以通天下之利”。這似乎還升了一級。三司雖是大宋第一權衙,但在名義上二府其實是要高于三司的,因為政策制定是出自二府。變風俗,立法度,也更為直接露骨。你這是在耍流氓啊!朝中一下就炸了鍋。自古以來,也未有皇帝這么干過。御史諫官們紛紛上奏,對王安石是大肆抨擊,更有甚者,直接將“商鞅變法”的故事寫成奏章,上呈給皇帝。諷刺皇帝不講信用,如此變法,又怎能取得成功。真是群情激奮。神宗皇帝對此非常大度,他不但不生氣,反而又召開朝會商議此事。而富弼卻以足疾為由,沒有來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