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張斐出任助教以來,就引起不少文人的憤怒。這簡直就是不可理喻。當時法制之法一出來,外界就是議論紛紛。是一片叫罵聲。到后來富弼認為法制之法是屬開宗立派,可躋身百家,那更是物議沸騰,富弼的地位,加上這個不可思議的評價,輿論是立刻爆炸。之后御史臺登場,直接將此事推向高chao。但是,真沒有幾個人知道到底什么是法制之法。因為真正聽懂哪幾堂課的,只是少數,理解最為透徹的就是富弼,王安石,但他們不會在外面到處去說。而那些老夫子跟學生們差不多,也都是一知半解,興許還不如學生,畢竟儒家思想在他們心中是根深蒂固,有些問題,就是轉不過彎來。所以,一直以來,都還是人云亦云。到底是什么?真心說不清楚。終于....!今日正版書鋪發布的名士報,漸漸揭開那法制之法的神秘面紗。而且是同時發兩份。司馬光和王安石誰先誰后,張斐都不敢亂安排,只能是兩份一起發。這兩份報刊的出現,頓時驚掉不少人的下巴。因為這政治意義太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