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煙心細,她察覺到秦正的不正常。按理來說,秦正這個時候應該沮喪,應該憤怒,但是她分明察覺到秦正的心情忽然放松了下來。這絕對不正常。“放心,我很好,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秦正笑道。“殿下想通了什么?”慕寒煙問道。“之前,對朝廷,對秦梁,我都還抱有幻想,所以做起事情來束手束腳,特別是在針對朝廷的時候,有些放不開,但是接下來不會了,秦梁將我們這些兒子當成棋子,那我也沒有必要再認這個父親,所以,就讓江南成為南國吧!”秦正哈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