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你可要記住自己說的話。”許紹洋首先開口，語氣極其陰冷的對蘇凡提醒。

    蘇凡看到許紹洋眼中的冰冷和憤怒，卻是很淡定，“許董請放心！我說過的話，肯定都會落實。”

    目光又看向了許錦玉，充滿戲謔調侃，還有濃烈鄙視。

    許錦玉作為曾經高傲的公子哥，如今感覺自己就像是小丑，可可也只能是強行忍住，幾乎是從口中擠出來說道：“高速公路的車禍，是我自己造成的。”

    說出來的一瞬間，許錦玉感覺就像是被別人按在地上摩擦，屈辱難受。

    許紹洋更是憋屈，這件事兒子承認了，也就再無翻盤的機會。

    蘇凡卻沒想輕易放過許錦玉，繼續問道：“是不是你的女伴首先對我們嘲諷，還豎起中指進行羞辱？”

    “是。”

    許錦玉臉都有些扭曲的回答。

    “是不是你們想要和我們飆車？我們不飆車，你就想要故意撞我們的車子？”

    “是。”

    “是不是我們躲過去了，你自己的車子因為失速失控，所以撞在了護欄上，發生了車禍？”

    “是。”

    許錦玉這一聲都有些嘶聲力竭，怒吼得都沙啞了，不僅僅是因備受打擊，像是被嘲諷，更好像是在為自己斷掉的腿喊冤。

    眼前的一切，都木已成舟，無法改變。

    蘇凡卻沒有理會他的憤怒和屈辱，仿佛殺人誅心般的繼續問道：“發生車禍后，是不是我和孟麗穎兩個人停下車返回，把你從車上救出來的？”

    “是。”許錦玉回答后，終于忍不住了，就憤怒的對蘇凡吼道：“你還想要問什么？”

    蘇凡對許錦玉微微抬起手，向下壓了壓，示意他安靜后，笑著說道：“別這么激動，我還有個問題沒問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