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暢身為城市里的孩子,不會用鐮刀,估量不到鐮刀的長度,實屬正常。而劉暢能描述清楚這個動作,基本證明他確實是兇案的參與者了。否則,這么細節的殺人動作,說都不一定能說清楚。“你割破了對方的喉嚨,然后呢?”伍軍豪繼續問。劉暢嘴角笑了一下,又迅速的收攏:“我當時還小,也沒有急救的知識,就只想往回跑……”“你洗澡了?!蔽檐姾兰m正劉暢,道:“還擦掉了兇器上的指紋?!?br/>劉暢一愣,這還是伍軍豪第一次否定他的話。劉暢不覺有些微的憤怒升起。“我就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才下意識的這么做的?!眲侈q解。伍軍豪淡定的道:“你有意識的消除了證據,而且悄悄離開了上河村。”“我都說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辦?!?br/>“這期間,你給人打電話了嗎?”伍軍豪又出人意料的卡住了劉暢。劉暢的臉瞬間繃緊了。他確實給父親打了電話,而后續的動作,也都是他父親教他的。劉暢現在分外的后悔,為什么不好好聽父親的,認真學英語,然后出國留學算了…………第一輪審訊結束,劉暢徹底的蔫吧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