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明白了初一凡和何雨晨郭子明之間的關系。

回想起我和陳默烏秀以及閻靈，我們不也是如此嗎？

彼此補足對方的短板，隨時隨地給予對方安全感。

也許何雨晨說的沒錯，有些事情是注定的，決定這件事影響你情緒的，永遠是你的看法。

我收拾了一下情緒，對著眾人說道：“我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情，信仰這東西到底有沒有用。”

“你思考出什么了？”郭老問道。

“之前我們面對過那在外國入世的神明，似乎他展現出的能力，并沒有摧枯拉朽一般讓人不可抗衡，我在想，依靠信仰之力誕生的神明，信仰和力量之間到底是怎樣一種平衡的狀態。”

“直到我看見了冥王，我忽然意識到，也許神明和信仰并沒有直接聯系，或者說依靠信仰為神的神明，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并且依靠信仰為神，力量會受到極大的限制。”

郭老若有所思，然后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很多時候我們是看見問題，而你總是主動的去發現問題，這一點很珍貴。”

何雨晨和郭子明對視。

何雨晨開口：“你說的這件事，我們的確未曾考慮過，如果按你所說，這三方勢力似乎都不太依靠信徒的力量。”

的確是這樣的。

那么信徒就幾乎成為了一個幌子！

可對方為什么要立這么一個幌子呢？

“他們為什么這么做？”我問道。

“這應該你來回答我們。”郭老笑著說。

我苦笑一聲：“我又不是全知全能，人多力量大，大家集思廣益嘛。”

“我倒是覺得，他們這么做的原因會不會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