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有所思。

何雨晨能夠說出這種話，說明她思考這件事，或是此時的經歷讓她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我忽然意識到！

如果我進入位層，變成和何雨晨一樣，無法離開某個地方的存在，那我是否會想念能夠死亡的日子呢？

我發現，這段時間經歷的事情，就像是一個個警醒，似乎在不斷的提醒我一些事情，只是我沒有看透而已。

也許我早就該死了，進入閻靈界，亦或者我之前應該魂飛魄散，免得進入位層而無法自拔。

或許這是選擇，只是當時的選擇和我未來將要面對的選擇，產生了某種撕裂。

“老師，地府會在這里引渡鬼王和其部下。”我說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會幫閻靈界節流的，閻羅王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全部，但我想他們早就預料到了。”

我搖頭：“你的存在一定是個變數，我今天的經歷也一定是個變數，我覺得閻羅王和陰十九在這件事上一定會失算的。”

“無所謂了。”

何雨晨的聲音透露著一股放松：“我只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或許是此時的處境讓我變成這樣，我覺得任何事情都沒那么重要。”

“一定有重要的事情，每個人都有，無論什么形態，總有他認為重要的事情。”

“你說的也沒錯。”

何雨晨的聲音忽然變得幽遠。

“也許這樣也是好事，我就可以永遠守在這里，也許有一天他會來。”

初一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