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忍。”莫北學過心理學,重度潔癖是什么樣子,她也清楚。 如果是對氣味敏感的話,那應該確實會有相對的身體不適。 封奈看著少年好看的眉眼以及那微敞的衣領,里面白的像是上好的瓷玉,能看到鎖骨凹陷下去的痕跡,讓人很想要留下一些什么東西。 封奈當然沒有忘記,這一顆紐扣是誰替他解開的。 現在只要一閉上眼。 還是能回想起那個讓他全身血液都像是被冰凝住的畫面。 封奈手指緊了一下,又松開。 眼睛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只靠的莫北近了一點:“幫下我。” 幫? 還沒等莫北做反應。 那人腰桿半彎,以一種依賴的慵懶姿勢,將頭放在了她的肩上。 俊臉側著,薄唇對著的就是她的頸。 莫北該慶幸他戴著口罩。 不然這樣一動,還真有點讓人招架不住。 可即便如此,那徐徐的熱氣仍然不可避免的打在了她的耳上:“你身上的味道很干凈。” 莫北明白了那人的意思。 但這樣的距離也太近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