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經理：……老板這個問題…

    貓貓熊：…夠卑鄙無恥的！他兄弟肯定選老大啊！老大根本就是故意的！什么粉絲不粉絲！呼呼呼！這么繞一圈，就是為了這一問吧！簡直不想說話！

    汪冬冬也覺得這情況，咳咳咳。

    莫北在停了一下以后，將眸光放在了他的臉上：“喜歡你。”

    “是么？”封奈說的風輕云淡，似是并不在意：“既然是我的粉絲，那應該有我的周邊，在哪里，那來，我給你簽名。”

    貓貓熊：…老大，行了，目的達到就不要再演了，你讓我兄弟去哪里拿你的周邊！

    “周邊？”莫北側眸看了看，有很多人都拿著一個像礦泉水瓶一樣的玩偶。

    估計是因為他直播的時候總放礦泉水瓶，才會有個酷酷的小人在那上面扒著。

    是要在那上面簽名？

    莫北擰了下眉心，雪白的手剛要動。

    “沒有？”封奈又問。

    莫北收回了手：“嗯。”

    “你過來。”封奈嗓音淡漠。

    莫北聞言，離近了一點。

    封奈單手將黑色口罩一拉，那張臉沒有什么血色，那種病態般蒼白，更讓人覺得他矜貴俊美，難以自持。

    他的動作很快，就那么左肩掛著背包，身形壓下，俊臉微側，背脊因為彎曲而微微弓起，背包帶因為他的動作微微下滑了一些，垂下的黑色碎發擋住了他的表情。

    但這并不妨礙別人會看到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