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沒有說什么,她不會告訴別人,她喜歡那個人,他是神時,她是信徒。 他們落寞狼狽,仿佛再也站不起來的時候,她仍然是信徒。 因為,那個人踩碎一切,哪怕傷痕累累了,手上沒有一處是干凈的,縱然沒人支撐,她還在用手上的長槍守塔。 從一群人走著,漸漸變成了一個人,挺拔又沉寂, 唯一不變的只有一點,周圍黑透,也不放棄。 好在支撐她的,從來都不是他們這些坐在這里的人。 從地圖上能看到,bey的處境越來越危險。 因為不止是許意婉,就連紅方其他的人也都在往這個地方匯集,為的就是堵住莫北的路。 這還怎么打? 已經不能打了。 解說側手擋住了耳麥,是不想讓自己的失落被聽到,哪怕是忍不住的哽咽。 輸了,到底代表著什么。 是徹底的被踩進泥土里,曲解成為了事實。 如果是那樣的話,又要失約。 不希望被埋沒,是因為一些人還在等。 報仇,最害怕的只有一種情況。 沒有確切的報復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