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瑯不知王爺與王妃娘娘大婚之前便已經珠胎暗結,那日乍一聽聞姐姐有孕,實在吃驚,畢竟在清瑯印象里,姐姐受王爺恩寵時日尚短,所以才會口不擇言,說出這有失體統的話來。假如說這個孩子是王爺與姐姐私相授受,那么,倒是有可能。”惠妃一直緊盯著她的臉瞧,目光如刀:“冷清歡處在深閨之中,鮮少出府,是如何與麒兒認識的?又怎么會私相授受?”冷清瑯違心搖頭:“此事清瑯也并不知情。”惠妃見她說話吞吞吐吐,雖說一力為冷清歡遮掩,卻又處處透出明顯的心虛來。冷冷一笑,竟然輕而易舉地就饒過了她,不再追問。冷清瑯悄悄地抹了一把汗,一張臉白里透紅,格外嬌俏。“本宮閱人無數,還從未見過有誰肌膚如你這般吹彈可破。可是有什么秘方?”冷清瑯搖搖頭:“妾身每日吃齋念佛,足不出戶,或許就是見不得陽光的原因。”惠妃端起手邊茶盞,慢慢地吹著上面的浮沫,意味深長:“難道不是凝香丸的功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