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景云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了?丟魂兒了?”冷清歡努力調整略微有點紊亂的呼吸,故作輕松:“我在想,要不要反過來訛詐你一筆,因為,我突然想起,若非當初你帶著我去琳瑯閣,我還不會認識他,你若是敢跟慕容麒告狀,我就告訴他,是你從中拉皮條。”齊景云瞅一眼仇司少,瞬間恍然大悟:“原來是你啊。”仇司少也曾聽冷清歡說起過齊景云,早就對號入座,倚在馬車上,抱肩一笑:“過目不忘,好眼力。”齊景云也客氣一句:“在下對于兩樣東西一向是過目不忘,一樣是銀子,還有一樣是美人。恰好,兄臺兩樣都有。”“一聽這話,就是同道中人。改天,我來做東,請齊公子到琳瑯閣吃杯花酒。”齊景云頓時兩眼冒光:“難得遇到志同道合的兄弟,咱們一言為定,在下有點迫不及待想要跟兄臺交流切磋一下技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