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經歷過失去親人的痛苦,那種來不及見面的陰陽相隔,痛不欲生。簡白最終放心不下家里的事,匆匆說了句:“小晚,你等我一會。”便去打電話了。剩下盛庭梟和江晚站在原地。江晚避開了他的視線,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盛庭梟淡淡的說道:“來醫院做什么?不舒服嗎?”她無法回答是為了流產,只好生硬的扯了個借口:“我,我來胎檢。”“胎檢”兩個字刺痛了盛庭梟的耳朵。他的視線緩緩從她的臉上移到肚子上,停住。江晚忍不住微微發顫,雙手放在了肚子上,擋了擋。他的眼神像刀,剖開她的肚子,絞殺。“未婚先孕嗎?江晚,你確定你能嫁進簡家嗎?”“這不勞您關心。”“的確,和我無關。”說著這樣的話,但那幾個保鏢卻直接上前,圍堵住她。“盛總,您要干嘛!”“跟我走一趟。”“我不會跟你走的!”“這由不得你決定。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