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向陽：“這是大一，也是你們妖族的，來辦事處有一段時間了，你有什么想問的，想知道的，都可以問他。”

大一立馬有禮貌地道：“請跟我到會客室這邊來，這邊比較適合我們妖族交談。”

胡小貍跟著大一離開。

宿向陽看著他們的背影，忍不住朝著楚螢揚了一下眉毛，神色很得意，“大一行政方面做得是真的好！人有耐心，又細心，部門的員工都很喜歡他。”

“大二……”

“大一？大二？”

宿向陽有點兒無語地看著楚螢，“就是你送過來的五通神啊！他們這因為這段時間表現優異，已經提前拿到了居民身份證。”

“因為取名字吵了一架之后。他們就一致同意，姓就是伍，然后取名大一大二大三大四大五。”

楚螢：“……”

一個小時后，胡小貍和大一一起從會客室出來。

胡小貍眼神中閃動著心動和懷疑。

她走到楚螢旁邊，語氣擔憂，“大師，我……真的能行嗎？我就只是懂幾個動物的語言，真的可以嗎？”

聲音雖然很媚，卻低得一點兒底氣都沒有。

楚螢：“行不行，試過不就知道了嗎？你可是千年狐妖，整個妖界，資歷比你高的，就沒有幾個。”

“他們五個都能行，你為什么不行？”xＱＱΧＳ⑧.ＣǒΜ

伍大一：“……”

他委屈地看了一眼楚螢。

部長這話說得有點兒傷他的心。

雖然他資歷是比狐妖差，修行也沒有狐妖時間長，至今也是靠部門才能長時間維持人形。

但是……

但是他們五個都是一心一意為辦事處的。

部長的話，太傷妖心了。

胡小貍一想，覺得楚螢說得很對，“那我就去試試。要是……不行，我就去山里面躲著，躲個百八十年的，等他們這群人都死了，我再出山。”

宿向陽：“……”

這話……聽著怎么就那么別扭呢？

……

半個月后，一輛黑色的SUV停在了楚云觀日的門前。

司機急急忙忙地從車上下來，殷切地打開車門，“胡老師，您說的這些我們都記住了。”

胡小貍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就這么簡單的事情，還要我說好幾遍嗎？”

“豬為什么不吃，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啊？就知道給它喂吃的，給它檢查身體，它難道就不能有心理問題嗎？”

“養熊貓那么多年，居然連性別都搞錯了，還問我為什么不愿意交配？你們說的是人話嗎？把兩個公熊貓安排在一起，還問為什么他們打起來？”

胡小貍臉上的無語已經快要化為實質了。

司機在旁邊彎腰干笑，又從后備箱把準備好的禮物全都拿出來。

“是是是，胡老師說得對。我們一定改，這些問題保證以后不會再犯……”

“就是……下個月的出海，胡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