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年了。”她低下頭，嗓音嘶啞。

    南定王轉(zhuǎn)身站定，目光仍留在她身上，“幾年？”

    錦氏：“就這三四年才開始的，”她試圖擠出一絲端莊的笑容，“妾身也上了年紀(jì)，對神佛只說愈發(fā)敬畏。”

    南定王面色不變，沉吟一聲：“三四年…算算日子，差不多是從本王復(fù)寵你開始的？”

    錦氏的一顆心猝然蹦到嗓子眼。

    耳邊心跳聲如擂鼓。

    她慘白著一張臉，喉音木訥：“王爺…想說什么……”

    心底卻亂得翻江倒海，后背冷汗一層層滲出。

    南定王抬腳靠近他一步。

    他身量高大，此時(shí)站在廳堂的門口，于錦氏門口，遮住了門外投入的光線，像是將她逼入黑暗中一般。

    剛毅鋒利的面頰，在陰影下，視線愈發(fā)駭人。

    錦氏雙腿發(fā)顫，幾乎要撐不住自己虛弱的身子。

    他肯定知道了！

    王爺他肯定知道了她做的一切！

    “王爺……”她顫巍巍地開口，狼狽不堪，在南定王抬手的那一瞬，她幾乎生出一個(gè)念頭——

    與其她聽著自己的罪行從王爺口中說出。

    不如讓她帶著秘密一頭撞死！

    至少她在臨死前不必受王爺?shù)馁|(zhì)問、折辱，不用看他憎惡自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