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每一顆石子的位置，一一講解了起來。

    這下子，就連管家這個本來不懂玄學的人的，都聽懂了七八成。

    一時間他看著李元明的眼神有些復雜。

    他總算是懂了，為什么都說他是理論的巨人，實操的殘廢。

    他的理論知識，確實很好。

    也真是奇了怪了，明明說得頭頭是道，他這不是都會嘛，怎么自己操作起來就不會了呢？

    實際上，不止是他，這也是三清觀從李元明師父那一代就開始疑惑的事情了，直到粥粥這里也沒有想清楚是怎么回事。

    最后的最后，只能歸結于命了。

    不然還有什么解釋。

    又過了兩三分鐘后，尹華才終于從陣法里走了出來。

    他擦了擦頭上的汗，大口喘著氣。

    管家和尹碩趕忙上前扶著他，卻被他推開。

    他一步步走到粥粥跟前，眼神復雜。

    過了幾秒，他突然后退一步，朝著粥粥拱了拱手，“我輸了。”

    這話說得有些悵然，但神色間也坦然了許多。

    他輸了，輸得心服口服。

    不是輕敵，是他的確是不如粥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