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春渝回了房間，賀靈澈疲憊的坐下，他覺得好難受，又不知道難受從哪里來，他皺著眉頭，心里一陣陣酸痛。

    秋昭見他如此，寬慰道：“既然決定那樣做了，就不要在猶豫，這不是好事，書衡，你知道的。”

    賀靈澈回他：“阿昭，我們是不是做的是錯的？”

    秋昭深嘆一口氣，“本來就是啊錯的，書衡，只是你竟然選擇了，就必須走下去?！?br/>
    “我……”

    秋昭抬頭望天，“賀靈澈，必須做下去，畢竟是我們的錯?！?br/>
    “阿昭，我們彌補了一個錯誤，但是對于春渝來說不也是一個錯嗎？”

    “書衡至少她能回來。”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br/>
    秋昭沒說一句話，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留下賀靈澈一個人在院子里吹風。

    一時心軟，就會一世心軟，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只是此刻，他的心已經開始動搖，只是自己沒有發現罷了。

    ……

    翌日，天陰。

    賀靈澈帶春渝除了宮，進宮他沒有告訴春渝原因，出宮他也沒告訴。而春渝也識趣的沒有問他，畢竟如果想說，他早說了。

    只是今天的春渝沒了往日的活潑，今日的她，沒有精神頭，整個人都像沒睡醒一樣，上了馬車一直沒有睜開眼睛，就這樣靠著馬車假寐。

    因為昨晚她做了好多夢，各種各樣的，有關于遲雪的，有關于秋韻的，還有她自己。

    也不知道是怎地，所有的夢都是噩夢，在夢里的春渝非常無助，幾度哭醒，反反復復，導致她一直沒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