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也是有小兩年沒見到我了，也正趕上我兒子沒在家，我家老爺們兒就有點憋不住了，進門沒說兩句話就把我后腰給抱住了，然后就給我抱炕上去了，然后又一把摁住我，把我摁倒在炕頭上了，然后就想那啥……”

“嗯嗯！”

劉所長忍不住咳嗽了兩聲：“我說大姐，你說重點好吧。你在這家都看到啥了？無關的事情就不要講了。”

“警察同志，我不尋思我不講清楚了，你們不明白這事兒的前因后果么！”婦女捧著水杯站了起來，扭頭看了劉所長一眼。

陳凡急忙拿起暖壺給婦女續了杯水，示意她坐下慢慢說。陳凡耐著性子說道：“大姐，您說吧，我們聽著呢。”

“嗯，好。那個啥，我說到哪兒了？”

婦女歪著腦袋想了想，猛的一拍腦袋：“對了，想起來了。”

她隨后連比劃帶說繼續講：“我家那老爺們兒不是憋不住嘛，當時他猴急的喘著粗氣，就把我按倒在了炕頭上了，就是想那啥了你們知道吧。”

婦女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又扭頭瞅了一眼劉所長：“警察同志，這個能說不？不犯法吧？”

劉所長眼珠子瞪得溜圓，急的都快憋出內傷來了：“能說能說，不犯法，您只要能快點說就好了！”

“哎，我得說清楚這事兒的前因后果啊，要不然你們冷不丁聽了，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啊是吧？”

這婦女臉上的表情還挺認真，繼續說：“那個啥，他當時就要那啥，可是我找遍了我家所有抽屜，都沒找到那玩意兒。他等不及了就想直接來，我說那可不行，我這兩天不安全，不能直接那啥，真要是懷上了可咋整，去打胎疼不說，還得花錢吶。再說那耽誤的農活誰干啊，小產也得歇個把月的你說是不是？”

看到陳凡等人無語的全都跟著點頭，那婦女才又繼續說道：“所以我就讓我家老爺們兒等等，再憋一會兒，你都憋了兩年了，也不差這一會兒是吧？我尋思著，去我家介壁子那邊，問她借一個。她家一到晚上兩口子就哼哼唧唧，天天恩愛。所以他家指定是預備著那小玩意兒。所以我就著急忙慌的穿上睡衣，就直奔我家介壁子了。就……就是死人這家。”

可算是說到重點了，陳凡還行，劉所長聽的直喘粗氣，差點沒累死。

那婦女喘了口氣繼續說，臉上的表情就越來越驚恐了：“當我一進門，我滴媽呀，差點沒嚇死啊！這邊死一個，屋里還死一個啊！脖子上大血窟窿啊，都是血啊，流了一地啊！我差點踩一腳啊，我滴媽呀！”

“大姐，你看到兇手了嗎？”陳凡終于忍不住打斷她，沉聲問道。

“看到了，咋沒看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