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自己是怎樣主動糾纏,不知饜足,拉著男人共沉淪。 而狗男人又是怎樣不知節制索取,將她撞擊的差點喪命。 靠! 雙頰紅暈爬滿,臉上閃過稍縱即逝的懊惱。 她昨天怎么能那么奔放? 不經意掃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清晰的顯示著下午三點。 所以她在床上躺了大半天!? 手機上有好幾通未接電話。 分別是安諾跟周屹打來的,還有一通是老宅,另外一個福壽園。 她竟沒聽見,拿起才發現手機被狗男人調成了靜音。 拖著酸痛異常的身子去了淋浴間。 視線落在鏡子里的一瞬間,星眸不由瞪大。 雪白的嬌軀上,紅痕斑駁,沒有一處完好。 狗男人!! 是八百年沒吃過肉嗎? 玩命的折騰? 洗完澡,酸痛感舒緩一些,不過還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