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屹在她身側坐下,漫不經心的說道。 “師兄認識?” 寧挽挑眉問道。 “不算認識,之前找過我咨詢她奶奶的病情,晚期,救不了!”周屹道,“當時她哭的可傷心了,等回了病房卻是滿臉的笑容,安撫老人,說能治療好。”周屹嘆息,“其實治療的意義不大,但她卻堅持,不肯放棄。一個人承擔全部的醫療費。” “她可以申請慈善資助。”寧挽道,“辦法總比困難多。” “我提議過,她接納了,但化療需要很多錢。她奶奶在醫院已經兩年了!之前籌備的錢,早就花完了。” 何況這種事,若是沒熱度,知道的人甚少,集捐的錢也有限。 更別說她奶奶已經是晚期,沒有治愈的可能性。 寧挽蹙眉沒說話。 多少能理解她的想法。 想要留住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親人的想法。 “最近師父有跟你聯系嗎?” 自從師父離開后,就杳無音訊,連過年都沒有一星半點的消息。 寧挽搖搖頭,無奈,“聯系不上,小老頭一把年紀真是消停不下來。” “等下次他要是回來,得勸勸他安定下來。有什么我們也能幫襯他一下。” “你要是能勸服他,我當然支持你!”寧挽輕笑道。 周屹失笑,“我要能勸服他,那他得叫我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