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鴛當即提出質疑。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如何從幾個身強體壯的男人手中,順利的將她給解救?” 警察覺得有道理,看向聞祈,想要他詳細說明。 聞祈回想當時的情況。當時他沖過去,跟對方扭作一團時,那些人卻并未對他下死手,只是踢了他幾腳,便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確實不符合正常邏輯。 “當時祈哥哥說要報警,那些人害怕,所以才罷手。” 許言急聲解釋。 “呵,他也得有報警機會。何況那幾個人敢做出這種當街凌辱女人的事,你覺得他們是能被報警兩個字輕易嚇跑的人?除非…”傅知鴛盯著她,不緊不慢,“有人指使他們,故意導演這一出卑劣的戲。” 至于是誰導演策劃這場戲,除了受害者當事人,又會是誰? 聞祈沉聲質問,“許言,那些人是你找來的嗎?” “不是的祈哥哥,我怎么會做出這種自毀清白的事?”許言紅著眼哽咽,“我們從小就認識,我是什么人,別人不了解,難道連你都不清楚嗎?” 許言從小膽子就小,心思單純,為人正直,愛恨憎明。 可畢竟兩人許多年沒見面,她現在什么樣,他不了解。 傅知鴛淡淡道,“許小姐,等警察抓到那些人,就能真相大白了!希望到時候你能為現在的言行負全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