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當聽到馮杰壓根兒沒被狐妖附身，孔堯瞬間愣住了。

不止是她，就連謝胖子和錢三一都有些不可置信。

沒被附身，如果眼前的馮杰不是狐妖幻化的，就說明他從頭到尾都是狐妖的人！

“從一開始見你，我就發現你對我好像很感興趣。”楊梟盯著馮杰道：“你們聊天的時候你就沒少看我，然后還自告奮勇跟著我們一起來了這里。”

“到這兒時候我就問過蔣先生了，你們兩家的關系并沒有太親密，而且你的父母早就回港島發展了，只有你還留在這兒，和蔣家更是好些年不聯系一次了。”

“可你來了之后，對現場發生了什么事連問都沒有問過，似乎就已經知道發生了什么……關于這里的一切，孔小姐應該沒對你說過吧？”

楊梟看向孔堯。

“沒有。”被楊梟這么一說，孔堯也覺得不對勁，皺著眉頭搖了搖頭：“這件事情關系到蔣叔叔一家，我當然不會隨便告訴別人，至少在經過他們首肯之前是不會說的。至于我答應讓阿杰送我過來，也是提前打電話問過蔣叔叔的。”

當時他打電話問了蔣弘盛，后者聽到是老朋友的兒子，而且以前也算半個圈外人，也就應了下來。

但蔣弘盛沒有提是否能把這里的情況全部告訴馮杰，孔堯也很有分寸的沒有說。

只想著等到了之后，如果蔣弘盛愿意的話，馮杰自然會知道。

可從頭到尾馮杰都沒有多問一句，乃至上山的時候他都很淡定。

不過現在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馮杰胳膊上的狐貍之眼，再加上他之前的行為，就已經能說明一切了。

孔堯有些不可置信，但很快眸子也暗了下來：“楊先生說得對，看來我對你確實不了解。馮杰，原來你當年從茅山離開，并不是為了繼承家業，而是成了狐妖一族的人了，對么？”

她瞥了一眼馮杰胳膊上的紋身，看刺青和皮膚的融合程度，絕不是這一兩年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