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

唐一也懵，這姓顧的給橙子也就算了，他一向都不安好心慣了，給自己是幾個意思？

“姓顧的，你這不會是煙霧彈吧？想拍爺的馬屁？不對，橙子說過的，你不會想抱爺的大腿吧？”

顧葉琛聽得皺了皺眉，“什么有的沒的，我已經確定過了，錦繡服裝廠只會分走一個名額，你姐姐那不是有個北極星品牌么？你如果不需要，你的錦繡一定去不了。”

唐一：？？？

唐一不信邪，“你都能弄到的名額，我唐家弄不到？”

一拍桌子，唐一拿著大哥大去了隔壁房間。

程紫倒沒懷疑顧葉琛說的，拿起手上合同細細看著。

條款不多，卻非常詳細。

一經確定不得取消，除非品牌單方面破產、注銷、違法等......

“借個筆。”

程紫看完就決定簽了。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還真沒什么好推拒的。

顧葉琛猶豫著在包里摸出只鋼筆，“給。”

程紫斂眸盯著鋼筆看了兩眼，黑色的，非常精致，他應該是經常使用，筆桿上都有著痕跡。

“這名額算我欠你個人情，到時候你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只管開口，只要不違背道德，不損害我的利益。”

程紫利索地簽好字，把合同推了回去。

當鋼筆遞還給顧葉琛時，程紫想起來了。

這筆是原主送給顧葉琛的生日禮物，1986年就賣到108塊高價的英雄牌鋼筆...

程紫了然一笑，沒多說什么，蓋好筆蓋，還了回去。

顧葉琛輕嗯了一聲，偷偷打量了她好幾眼，見她完全沒反應，這才松了口氣。

但那淡淡的失落也是真的。

她居然不記得了...

“靠！”

唐一“嘭”的一聲把門推開，滿臉煩躁，“媽的，名額真的沒有了。”

程紫瞪了他一眼！

唐一想繼續出口的國粹被自己咽了回去。

“你沒病吧？不會好好說話嗎？腦子不好的人才甩自家門呢！”

唐一：“......”

唐一氣呼呼地回位置上坐好，看著近在眼前的合同，是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程紫抬手拍了他一下，“愣著干嘛呀？還不謝謝你顧哥。”

“是謝他？還顧哥？你才有病吧？”

程紫又抬手拍了他一下，這次不是拍手臂了，是拍頭，“怪不得姐姐喜歡拍你頭呢，你都沒腦子。”

“你他...”

唐一想罵人，對上程紫的眼神又忍住了！！